第 16 章

回到BAU的辦公室，加西亞迫不及待地和大家分享剛才的事。霍奇無奈地告訴他們記得保密。

弗蘭克看著還在會議室亂成一團的人們，無趣地關上了電腦。從晚上八點多到現在，才一個多小時他們就頂不住了，真是浪費了他後面準備的節目。

其實弗蘭克還是沒有引起很大的關註，黑客組織在漂亮國到處都是，所以只來了幾個所謂的網絡專家。他們覺得不值得為他大動幹戈。

自從接到加西亞的消息，弗蘭克從聚會上趕緊跑回了家，勢必要給他們一個難忘的夜晚。除了前面兩個小驚喜，他還偽造了另外兩個假身份。

如果從第一條路徑追蹤，就會追查到一個潛逃的殺人犯，如果從第二條，那他們會查到一個虛假的黑客，但如果他們順著地址摸過去，就會到達一個□□組織。

‘我這可是做好事呢。’弗蘭克遺憾地想。

……

還有十來天就是聖誕節了，在一個冷的要死的早上，弗蘭克被伊恩和凱文拖出被窩，跟著他們去“采購”。不花錢的那種。

都怪自己太懶，為什麽要給卡爾家門鑰匙！

“不行，我們不能這麽幹了。”

弗蘭克極力拒絕他們再去一次上回那個倉庫的提議。

“他們肯定加強了安保。而且這離我們家太近了，人們很容易探聽到什麽。”

看著兩張哈士奇臉，弗蘭克只好說：“但是咱們可以找點別的事幹。”

“——比如？

——比如？”

“比如，距離這裏十英裏的地方，恰好有個罐頭工廠，而它恰好在周末歇業。”

“而且？

而且？”

“而且我恰好，知道怎麽進去。”

周末的下午三人滿載而歸，弗蘭克還去買了只火雞，只等明晚帶過去。

……

自從前幾天的E先生抓捕行動失敗後，弗蘭克在BAU這邊的地位便變得有些微妙。吉迪恩一直想招募他，一半是對人才的欣賞，另一半自然是對一個未知黑客的不放心。但是現在情況變得覆雜，他也只好暫時歇了心思。仍然安排加西亞和他聯系著。

“聖誕節你打算怎麽辦？”

“買只火雞？”

‘是的，我買了只火雞。’

“希望那些罪犯們不要在聖誕節搞事。”

‘哈哈不要說這種話。有時候這就像咒語。’

……

這兩次的“大采購”讓加拉格家到處都堆滿了酒和罐頭，孩子們沒一個人想要叫他們老爹回來。如果老弗蘭克回來，家裏的酒估計一瓶都剩不下。

弗蘭克進門的時候簡直無從下腳，他繞過地上成箱的罐頭，把火雞交給了維羅妮卡。今天晚上她是主廚，而菲歐娜正在給她幫忙。孩子們很吵鬧，但弗蘭克卻挺喜歡現在的氛圍的。很有聖誕節的感覺。

讓他有點小小驚訝的是，史蒂夫居然不在。以他和菲歐娜的黏糊勁，聖誕節應該是他展現自己的好機會。

弗蘭克在維羅妮卡掌管的廚房幫不上一點忙，還被嫌棄礙手礙腳。黛比見狀把他拉到樓上去。

兩人正在一起疊衣服，黛比突然問他：“你知道史蒂夫住在哪嗎？”

弗蘭克楞了一下。

“我怎麽會知道？”

“那如果你知道一個人的名字，能搜到他的任何事嗎？”

弗蘭克沒怎麽和小女孩打過交道，有點懵。

“你遇到什麽事了嗎？也許可以和菲歐娜說說？”

“不行，我還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她。”

“……好吧。那我有什麽可以幫你的？”

弗蘭克在黛比的指揮下通過一個電話號碼找到了史蒂夫的真名，家庭住址，家庭成員。甚至過往的女朋友。

他安靜如雞的表現並不能讓小女孩滿意。

“你是不是早知道了？”

“你看起來根本不驚訝。”

弗蘭克沒說話。早知道他就不該上樓，這小孩真難纏。

好在菲歐娜拯救了他，她在樓下叫大家去吃飯。弗蘭克落荒而逃，像餓了好幾天一樣沖到了餐桌前。

不大的客廳坐滿了人，外面又下雪了。可是屋裏暖洋洋的，這是弗蘭克過的一個真正的聖誕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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